关于动漫:《Fate/kaleid liner プリズマ☆イリヤ ドライ!!》的观看评论:
本文写于2023/10/31,自那以后已经过了如此之久啊……
评魔伊,以及其第三部第97话
仍然记得在一个遥远的下午,我打开了魔伊动画的第四季第一集(即动画的3Rei)。我想,那时候作为一个狂热的fate厨的我一定是出于一种爱屋及乌的心态才去看这部作品的。他甚至都不是从第一季开始看的——没错,我看的第一集魔伊,其实是第三季的第一集。他绝对不会想到,很久之后的现在,在我已不再和过去一样痴迷fate的现在,他会因为魔伊这部作品本身而久久难眠,以至于非要挑灯夜战,也要把自己的想法写出来。
《fate/kaleid liner 魔法少女伊莉雅》,这二重标题本身就足以带来一种滑稽的色彩。我虽然并没有看过哪怕一部魔法少女,但是对这个名词所勾勒的,也有一些想象。远有无数的经典作品珠玉在前,近还有登上神坛的《魔法少女小圆》。无论是哪一部,与fate一词就算不是格格不入,也决不能用相得益彰来形容。事实上也是如此,去问一问魔伊厨或者fate厨,“《魔法少女伊莉雅》的名字是什么?”能说出“fate/kaleid liner”这一词的人,恐怕屈指可数。魔伊初卷发售的时候是2007年。彼时,《fate/zero》也不过刚刚完本一年,fate系列的作品也无一例外地保持了《fate/stay night》的标志性不明所以,但又十分吸引眼球的门牌号命名风格。但几乎不会有人叫这部作品“fkl”或者“fate kaleid liner”,而是直接称呼为“魔法少女伊莉雅”。这其中固然有原名实在是过于不知所云的原因,“kaleid”一词可能为“kaleido” (英语,意为万花筒)的缩写,而据说“liner”是从“line”引申而来,意为“描绘者(描绘线条的人)”。然而,这并不妨碍人们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念它。我觉得,相比于不知道其含义,促使人们统统称呼其为“魔法少女伊莉雅”的更加重要的原因是:这部作品的确不是fate,而是魔法少女。是广山弘在fate这个词牌名下,创作出的一篇关于魔法少女,关于希望的故事。
《魔伊》的故事,起源于大圣杯的解体,圣杯战争的终结。正如广山弘本人所说,他要创造一个“能让伊莉雅幸福的世界”。因此,他描绘了这样的世界:再也没有圣杯战争;伊莉雅作为小圣杯的功能被封印,不再有17岁的大限,所有在《fsn》中被蘑菇“折磨”的角色都获得了平静而美好的生活。这起点,正是传统fate系列作品的终结。Fate,理因圣杯战争而起,绕圣杯战争进行,随圣杯战争的落幕而落幕。而《魔伊》的主要故事,其直接来源无疑是《fate/hollow ataraxia》的一小段搞笑剧情:凛因为宝石翁留下的魔术礼装“红宝石露比”变成了魔法少女。《魔伊》中的露比完全就是《fha》中的同一人,而凛变身时着的那套魔法少女服也是当时武内设计的那套。
天降魔法少女之任,击败敌人、搜集卡片、遇到同行,竞争,而后成为好友。一切都仿佛刚刚从教科书里搬下来那样经典。平心而论,《魔伊》第一季的剧情,用严格的眼光评判只能用平平无奇一词来形容。不过观众们当然乐得看伊莉雅的这些总体来说还算安稳的搞笑日常,毕竟相比于《fsn》原版,她已经幸福太多太多。美游的人设实在太过经典:其实就是伊莉雅的反面而已:不浪漫、话少、是天才,与伊莉雅的理念有矛盾,但最终认同了伊莉雅的那份“天真”,为之感染。小黑的伏笔让剧情稍微泛起了波澜,但也谈不上别出心裁,这种主角身背巨大力量的套路,用得太多以至于可称泛滥。而对于熟知设定的观众而言,更是意料之中——伊莉雅本来就是五战中最优秀的魔术师,她现在甚至还没有当时的1%强。
不知道广山弘在绘制最初的这两卷《魔伊》的时候,心里有没有想到现在第97话的剧情。这个问题的回答,永不会让人满意。说有,那未免太过夸张,是对“创作”这一行为的极大低估,仿佛创作的过程是必然的,仿佛抹去了作者的苦心孤诣一般。但要说完全没有,那又变成了对作品的低估。因为从开始第一话,到如今第三季的97话,从故事的角度看,就只能用“必然”来形容。这份必然,是回溯的必然,是作者与角色共同拼出的必然,是广山与伊莉雅一行人共同描绘的必然。用更通俗易懂的词形容《魔伊》到如今的全部故事,只能用“合情合理”一词形容。而这份合情合理,就是让《魔伊》在我心中封神的关键,是我所认为的《魔伊》的最有价值之处、最闪耀的光。
她所创造的未来,已成为她们来时的路
故事中有太多事情值得追问,最关键的不过是两个:“美游的身世”与“卡片从何而来”。而这两个问题的答案,在美游这一角色设计出来的时候,就必然已经蕴藏在广山弘心中。或许,他在最一开始就已经设想,要把故事引向另一个世界。这是一个极需要勇气的决定,我并没有考证,只是据说,《魔伊》是广山第一部正式的作品,就算不是第一部,也是相当早期。从他的画风就可以看出,那时候他的画力,实乃不敢恭维,与今天的画风与画力有云泥之别。
勇气,这是多少创作者缺乏的东西。“害怕不受欢迎,还是不这么写吧”,这是商业创作者头上的一道紧箍咒。但初生牛犊广山并没有害怕。想必他已经认定要创作自己所想了。故事一卷又一卷,广山创作出一个个非常“魔法少女”的故事。但随着两大核心问题的展开,剧情的走向隐隐转变,暗流愈加涌动,但又疑似一种错觉。故事围绕着卡片前进,渐渐地只剩下最后一张卡片没有收集。最后一张卡片象征着故事的终结,但这看似触手可及的句点,只不过是序幕的结束,真正故事的开端。
在故事中,等待最后一张卡片消息花了相当一段时间。而伊莉雅也因此好好地休了假,如此高浓度的高甜度的日常在魔伊中实属罕见,以至于改编成番剧第三部(2wei herz)的时候,整一季作品都没怎么提到最后一张卡片的事情。这是伊莉雅的长假,也是她最后一次休假。可能这也是广山最后的犹豫。到这里为止,尚有可以收手的机会。
最终异世界的大门开启了,彻底终结了伊莉雅到目前为止的生活,也代表着广山最终下定了决心,走上了一条“不归路”。自2012年11月,到如今2023年10月,将近11年过去了,伊莉雅都还没回到她原本的世界,而魔伊的剧情也在徘徊中前进,直到这最新的97话一锤定音。
有必要做一个阶段性评价。从第一卷到第二部结束,总体来说《魔伊》讲了一个很魔法少女的故事,展现了一同克服困难的少女们的友谊,她们的天真,讲了一个充满希望的故事。尤其是伊莉雅,总是在追求近乎妄想一般的两全其美,但这就是魔法少女系作品常谈的话题。大部分的作品也止步于此,而最出名的“反套路”莫过于《魔法少女小圆》。很遗憾,我并没有看过这部作品,因此不好再做出更多胡言乱语。但我想,一定有不计其数的创作者都想过魔法少女系作品套路之后的反套路,但是真正写这些内容的人寥寥无几。即使到如今,这类题材的作品应该也能数的清楚(比如《魔法少女魔法毁灭者》什么的)。应该是一个大有可为的题材,但事实确实没什么人敢碰。而碰了的人似乎很多都烂了,虎头蛇尾(据说我刚刚提到的那部作品就是这样)。
这其中的原因并不难理解,因为这样的“反套路”,必须以否定“魔法少女”的一切为起点。“那样儿戏一般的困难也是困难?”然后把不是少女应当承受的事务放在她们肩上。她们的天真,也要统统摧毁,“世间安得两全法,不负‘电车’不负卿”。友谊要残酷地考验之,暖色调也要改为冷色调,必须要把所谓的“现实”转化为比现实还要残酷的东西扔进作品里。就连希望本身也要否定。这故事里没有希望,没有奇迹。
我所说的这一切,在“《魔法少女小圆》印象词考试”中应该能得一个相当高的成绩。如学姐梗,再如魔女化之类的云云,已经到了众所周知的地步。但我相信,这绝对不是《魔圆》这部作品被封神的原因。因为刚刚所说的一切,不过是单纯的否定而已。只是把魔法少女的一切观念、一切精神、一切内核统统否定,否定为其对立面。其实也没有任何新意,如果只是单纯的否定就能构成一个好的《魔圆》式作品,那《魔圆》就不会有现在的高度,它也更不可能跟现在一样几乎成为传统魔法少女的对立面的代名词。否定只是消灭了现存的东西,但在那之后呢?谁又想不到你所想的否定呢?否定了魔法少女的一切,否定了大家都知道是不现实的东西,然后也仅此而已,只是为了否定而否定。魔法少女的价值,都是美好的事物,正因如此这样的否定才会显得失败,有一种说教之嫌,说的还是大家都懂得的道理,这怎么会不让人生厌呢?
否定之后,还需要否定。它将要连同否定一起否定,乃是一种新的“肯定”。作者推倒了他所建立起的美好,究竟是为了什么?这是读者所期待看到的。《魔圆》无疑已经做出了公认完美的回答。
在广山绘制第三部异世界篇(第一卷单行本发行于2012年11月)之前,《魔圆》(2011年1月)已经播出完结。广山有一大把时间思考剧情究竟该去往何方,他将要否定自己在前两卷所建立的东西,他究竟想要讲什么?
广山曾经说过:“我要在《魔伊》里为伊莉雅创造一个能够幸福快乐生活的世界线!”据说他还说过《魔伊》是一部关于爱与希望的作品。这在第97话出来之前,剧情越来越黑暗越来越绝望的时候翻出来拷打,同时还附上了他后来说的一句话“如果只以“有趣”作为创作的动力,那么很快就会撞到天花板,所以对于创作来说,“愤怒”、“嫉妒”、“杀意”之类的强烈情绪是必要的”。我也一直在迷茫广山到底为什么要这么画,为什么要把剧情引到这个地步,为什么不在一切发展成这样之前赶紧刹车?
今天,一切都已明了。广山是一个诚实的作者,他并没有黑化。也许从最开始他就已经有了这个主题,而在创作过程中这样的主题越来越明晰。广山想要写的,不过就是“希望”而已。我已经完全相信,完全放心广山的承诺,他必然会为伊莉雅创造一个能够幸福快乐生活的世界。《魔伊》,一定会完美收官。
去夺回应许的一切吧,美游!
在阐述精神内核时,魔法少女的问题在于“论证薄弱”。这是其题材本身的要求,传统意义上来说魔法少女被视为儿童向作品,它就应该以轻松的方式表达,主要目的在于故事情节,甚至于表达什么精神都可以居于次要,只要起到潜移默化、润物无声的作用就行了。广山明显是不满足于这种薄弱的论述。《魔伊》这部作品,就是他的回击,他对否定的否定。他把伊莉雅拉入异世界,让伊莉雅离开了他所创作的“乐园”,让伊莉雅面对残酷,费劲心思才逃出生天,和其他伙伴们相会。而她所认为残酷、悲伤、痛苦的世界,曾经是美游的日常,并且美游如今又被抓了回去。美游真切地生活在这里,这并不是广山创造出的地狱,而是美游的家乡。
小黑,其人来源于伊莉雅被封印的“小圣杯”。从她身上,能看到《fsn》中那个行为果断冷酷的伊莉雅的影子。在美游被绑走,伊莉雅因身居异世界,屡屡碰壁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,沮丧消沉的时刻,站出来开导伊莉雅的正是小黑。而这种角色,让小黑来担当再合适不过。这是两人的友情互相扶持,但又何尝不是伊莉雅的自我开导?小黑即是伊莉雅,伊莉雅也是小黑。早在第二部,我们就已看到了小黑脆弱的一面、可爱的一面,伊莉雅的一面。小黑也一直担当着姐姐一样的角色,保护着妹妹般的伊莉雅。从这个角度说,小黑是伊莉雅勇气一面的体现。而二人的天台之战,也可认为是自进入异世界以来的第一个阶段性总结。伊莉雅重整了勇气。她决定勇敢地面对当下,救出美游。并且不久之后,她就会一如既往做出伊莉雅风格的宣言,她要“连着两个世界一起拯救”。
这是第一个回应。广山仿佛写下:那份勇气并不是虚假的,而那份天真在面对现实的时候,并不是被碾碎,而是化为克服万难的动力。他接下来充分地用了““愤怒”、“嫉妒”、“杀意”之类的强烈情绪”,写出了颇为精彩的故事。每一个分镜,仿佛都是对这份精神的质问、挑战,但伊莉雅仍然与伙伴们坚持着前进,救出了美游,准备面对要毁灭世界的最终敌人:大流士。
大流士一战战前,广山又短暂的放慢了节奏,运用了多方面的叙事方法,所有该讲的都讲到位了。可以说,从这里开始,大家齐心协力击败大流士,随后拯救了两个世界,走向happy end这样的结果可以说已经是计日可待。
但很遗憾,这次的战斗就如同最后一张卡片一样。在大流士的绝对力量面前,大家最终落败身亡(美游和小黑的死是有明确分镜的,广山你真没有心),世界也毁灭了。在抑制力和金闪闪共同出手的情况下,才保住了伊莉雅的性命。为了拯救大家,伊莉雅必须回到过去。而代价就是伊莉雅的存在被抹除。金闪闪仿佛是代替广山一般,又一次确认了伊莉雅的决心。这次的疑问,在原本的基础上更增添了一层——就算是已经没有希望了,你也有勇气继续前进吗?
“根本做不到?我听不懂。”
她当然没有一丝动摇。自一开始,伊莉雅就是这样的角色。她是相当传统的魔法少女主角,总是富有勇气,永远相信并追求着那也许十分渺茫的美好结局。然而无论是读者还是在伊莉雅都清楚,其实情况一直在越来越糟。到这一刻,我作为读者,都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挽回。跟别人讨论的时候,也只能留下一句“相信广山”。
再一次轮回到大流士一战的时候,因为伊莉雅被存在消除,小黑也同时不复存在。主角团只有更加少的战力,对抗战力丝毫不受影响的敌人。剧情到此也来到了最危险的时刻——究竟应该怎么办?
至少我作为读者带入到创作者的角度上时,到这里我只想到了两个解法。其一是机械降神。在fate系列如此多的作品,数不清的故事中,机械降神的例子比比皆是。就算是已经相当一段时间没有了解设定的退役老人,也能举出至少100个扭转的方法。其二自然是彻底完蛋,但是相信这是所有的读者都不愿意见到的结局。而这也是完全违反了魔伊这一部作品本身。若真是死亡结局,那广山所做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。他肯定,否定,否定之否定,最终再一次毁灭式的否定,回归到恶劣程度甚于原本的魔法少女的单纯否定。若真这么干了,除了精神失常以外,恐怕难以用别的语言形容。
正当我以为广山准备机械降神,心里感叹“虽然机械降神落了俗套,但好歹也能圆回来”之时。广山,带着他传奇般的第97话如闪电般归来!
我们都在等待剧情里面角色唯心力量的爆发,亦或是作者机械降神,取得逆转。这固然是大块人心的,但是这样,虽然角色克服了万难,逆转了不可能,完成了夙愿,但是读者心里清楚“此处本不应如是”。换句话说,“如果不是作者罩着你,你早完蛋了”。正因如此,当这转折能以常识与理性的形式实现,并且同时还达成出人意料的时候,会让人有多震撼!
有人调侃一般的说:这是我想即真,心素美游。也有人说:这难道不也是一种唯心式的解法吗?其实并不是如此。这个剧情的精彩之处,就在于它完全契合了美游这一角色。读者要知道,作为浪漫的伊莉雅的对立面,美游身上最一开始就被安排了一些几乎是刻板印象一般的理性人设。美游其实是个天才,小学就会微积分,而且是那种很理智的人,以至于身为魔法少女都没法飞,取而代之的方法是她在空中形成魔力屏障踩在上面来模拟飞行。而这一段剧情本身,抽象出来也是理性的形式。所有的剧情、所有的要素都已经告知了读者,没有新加哪怕一丝设定,这就是顺理成章。
“如果这令人悲伤的事情是真实,那么我必然仍拥有,神稚儿的力量”
“如果这故事到此的一切都是真实的,那么美游,她必然能发现这个事实。”
这一形式,正好与剧情内容所对应,又是对剧情内容的肯定。两相肯定之下,不仅极大的强化了剧情,使之无比令人共鸣,更是让美游这一角色的升华。把这一段解释成我想即真都是削弱了这一段的艺术效果,那是对美游的人物形象的错误理解。事实并不是这样。美游是伊莉雅的对立。伊莉雅总是象征着可能,象征着“应然”,而且这份“应然”不仅仅是指向可能得东西,更是指向人们向往的、美好的,“本应该如此”的东西。而美游作为伊莉雅的对立,无处不体现着“实然”。美游在故事中,有数次想要放弃,都是被伊莉雅鼓励,从而重整旗鼓。不相信可能,只相信“实然”的美游,被伊莉雅的“应然”拯救。剧情里的大家,也都是因为伊莉雅才聚集在这里。就在剧情所在的这一当下,在一切的可能都被作者排除出去,就连永远相信还有“希望”的那个角色都被从剧情里除去了,就连读者都已经失去希望的时候,剩下的是什么?
广山做出了出人意料的完美回答:不是机械降神,也不是强行开挂,没有加入任何新的设定,仅仅用所有读者都知道的情节,用“实然”如此的存在,实现了“应然”。伊莉雅一直追寻的“应”,终于取得了“实”的形态。而将这“应”摘下的,是本来不相信“应”的美游。
广山已经完成了超越,他甚至超越了几乎所有的读者,就在读者说不出来一个解法的时候,广山说出了超越庸俗的人们猜想的那些与fate系列定番如出一辙,一周能写出十几篇的那种教科书式逆转的解法。他两度挑战自我,敢于写那些普通的作家已经不敢再深入的部分,而且证明了,他有的可不只是勇气,还有与之相匹配的才华。更令读者欣慰的是,广山无论是才华还是哲学理念都无可挑剔。他不会故意去搞烂作品,而且他真的相信希望。这个希望,不是他强行用笔拗出来的。而是他发掘了本就在我们心中的希望。美游发觉了自己仍为神稚儿的关键事实。而广山只是轻轻指出了我们记忆中的这些与那些情节,微微一笑,就点拨出了通往希望的路径。这一刻,读者不仅为美游为伊莉雅感动,不仅为广山感动,更是为这作品整体所描绘出的,一份名为希望的奇迹而感动。
这才是真正的希望,不是作者强行给予的希望。希望,是理应如此,本应如此。今非如此,那只能亲手夺回如此!
如今,我对《魔伊》的将来已经完全放心,追《魔伊》是我干的最正确的一件事,广山已经在我心里封神。他的水平远远超过了其他fate系列经典作者。甚至在哲学观念上,我相比于蘑菇更认可广山。仅仅是这一幕,就足以展示出了广山的与众不同。现在我宣布原谅广山弘的一切拖更,他的拖更在这作品的光辉之下不值一提。如果说拖更就能让他写出如此美妙的剧情,那我宁可他再拖一拖,也不想要赶鸭子上架的半成品。
勇敢的前进吧,美游!带上我们读者的那份一起打败大流士,去把我们可爱的伊莉雅带回来,去夺回广山应许的,伊莉雅、小黑,你,以及所有人的幸福快乐生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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